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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的后勤组长不是白干的,参加过指挥部的那么多次会议,韩昕记得清清楚楚,不假思索地说:“信息研判,拔钉追逃,双向查缉,警犬实战,执法办案和人力情报使用。”

王总追问道:“那这个拔钉追逃怎么搞?”

韩昕愣了愣,下意识问:“王总,难道不是在查缉的过程中,看看能不能查获逃犯?”

“是,也不是。”

王总笑了笑,不缓不慢地说:“从去年底到春节期间,你一直忙着参与抗疫。春节之后,又去浙省参与侦办1226案,对上级组织的一些行动不太了解,可能都没顾上看上级下发的通知文件。

从省厅到你们市局也因为受疫情影响,许多上级在疫情爆发前下定的任务,尤其布置的专项行动,没能跟以前一样贯彻落实,毕竟前段时间疫情防控才是最大的任务。”

韩昕一头雾水,不知道领导究竟想说什么。

小伙子不知道这些,王总并不意外,接着道:“事实上,早在去年十一月中旬,国家禁毒委就在南云召开过堵截‘金三角’毒品入境的工作现场会,动员部署以‘拔钉追逃’为重点,开展‘净边2020’禁毒专项行动,精准打击盘踞在缅北地区的毒枭和重要毒贩。

两个月前,公安部又下发了首批‘拔钉追逃’专项行动挂牌督捕对象名单,其中,一级督捕对象相当于公安部a级通缉犯。二级督捕对象,则相当于公安部b级通缉犯。”

韩昕真不知道这些,似懂非懂地问:“王总,这么说‘红蓝对抗2020’禁毒实战大比武跟‘拔钉追逃’是两个不同的专项行动?”

“可以这么理解,但事实上不可能分那么清,因为许多督捕对象所贩卖的毒品,就是从南云运到内陆和沿海省份的,并且他们中甚至有人就躲在南云或缅北。”

“这么说也属于净边行动?”

“小韩,你是老民警老缉毒,应该清楚这种事是往哪个专项行动上靠合适,就往哪个专项行动上靠的。”

韩昕连忙道:“明白。”

王总拿起手机,笑道:“我给你转发一份公安部挂牌督捕对象的名单和一份我们省厅整理的‘拔钉追逃’督捕名单。回头蒋支会通知各办案单位,让负责侦办相关案件的民警联系你。

事实上,省厅早在四天前就下发了通知,要各市局禁毒部门组织力量,成立‘拔钉追逃’工作专班,梳理相关线索,展开实地调查和数据研判,尽快掌握相关督捕对象的活动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