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政委顿了顿,强调道:“你经常来支队开会,应该注意到支队的公示栏里没他的照片,支队乃至市局的一些会议活动,杨局都要求不让他参加,也就是说他的身份需要保密。”
项忠发岂能听不出支队领导的言外之意,只能苦笑道:“明白,我不解释,不乱说。”
“知道就好。”
“可这事搞得我很尴尬。”
“老项,不是我说你,你都是快退居二线的人了,有什么尴尬的?”
“算了,这事儿怨不得他,这事怪我,是我上赶着要跟他去的。”
“你呀,就是想得太多。”
“不想了,我听您的。”
“对了,你跟李永春共事那么多年,对他的情况比较了解,你觉得他这一关好不好过?”
项忠发没想到恽政委也这么八卦,沉吟道:“他堂弟李永成是崇港分局抓的,这相当于异地用警;他是陵海区纪委监委立案调查的,也是被陵海区纪委监委带走的,这说明上级不但早盯上他了,而且下了大决心查处。”
“看来他这一关不好过。”
“何止他不好过,估计连他父亲都脱不开干系。”
“纪委监委调查了?”
“这倒没有,不过我听纪委监委的人说,等会儿要去给他父亲送留置通知书。”
“不是应该送给他老婆吗?”恽政委不解地问。
项忠发带上办公室门,低声道:“他老婆好像也被留置,也被陵海监委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