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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赘?”

“一个流浪汉,在监视徐修远时认识的,被他缠上了,甩都甩不掉,只能把他带在身边。”

“把一个流浪汉带在身边做什么?”

“这你们就别管了,酒店现在管的严,外人不能进去,回头我找个机会,把洗了但没晾干的衣服放你们车上,你们把我拿上去晾上。”

“你晚上住哪儿?”

“我睡车上。”

“在车上能睡好吗?”

“睡觉是小事,我在野外都睡过,在车上睡怎么了。”

……

与此同时,侯文正同刑警支队的老大哥,押着管泰荣的老婆在烟酒店搜查。

下午没看走眼,管泰荣确实嗨过头了,一会儿说天要塌下来,一会儿说有人正在追杀他。

当派出所的民警辅警赶到时,他的精神已彻底错乱了,竟挥舞着一把水果刀,谁要是靠近就捅谁!

好在早有准备,派出所的民警辅警负责吸引他的注意力,监视组的刑警找机会行动。

整整周旋了十几分钟,才趁他不注意,冲上去把他控制住。

药劲儿没过,直到现在仍神志不清。

管泰荣的老婆中午吸的少,只是精神亢奋,神志相对清醒。态度极其不配合,坚称只是买来吸的,没有贩卖。

侯文不想在她语无伦次的时候审,经上级同意决定等他们两口子完全清醒了之后再摊牌,现在只是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