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爱干净,不像别的老头子邋里邋遢。
更重要的是,他得了癌症,顶多活个一年半载!
冯兰梅在医院做了那么多年护工,眼睛毒着呢,早看出姚小军之所以那么孝顺,就是为了老头子的钱。
像他这样的老头子,现在最需要的是关爱,只要把他哄高兴了,别说六千块钱,就是六万也不是难事!
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又是个寡妇,根本不在乎姓姚的那小子会不会笑话。
干脆来了个假戏真做,坐在床边,抚摸着吴守义的手,用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幽幽地说起家事,说到伤心处竟抹起眼泪。
姚小军意识到弄巧成拙、引狼入室了,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事实上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吴守义不但没被她打动,而且觉得很烦很讨厌!
心想你也不想想你今年多大了,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要说女人,老子在缅北不知道睡过多少,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水灵。
像你这样的,就算倒贴钱老子也不会要!
可想到有这么个钻在钱眼里的老女人在,这一路上是要安全许多,只能由着她“示爱”。
这时候,姚小军昨天在房车营地买的对讲机里传来了电流声。
“二号车,三号车,收到请回答。”
“二号车收到,一号车请讲。”
姚小军连忙拿起对讲机,摁下通话键:“三号车收到,三号车收到,一号车请讲!”
“你们开慢点,前面堵上了,好像有检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