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杰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汪宗义意识到小伙子可能真有事,提醒道:“王延杰,都什么时候了,现在态度决定一切!”
“去年我在一条巴拿马籍的油轮上干的,我们那条船去年九月份按公司指令,在公海上给几条渔船加过油。警察同志,我只是一个船员,只是个水手,真不关我的事……”
“你知道那几条渔船把油拉哪儿去了吗?”
“不知道。”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他们……他们可能把油拉到国内卖了,警察同志,我是受公司指派上那条船的,我真的只是个水手。”
“上了贼船,身不由己?”
“我不知道那是条贼船,而且那条船什么手续都全,在公海上给那几条渔船加完油,我们就去了新加坡……”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先签字吧,签完字跟我们走。”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
“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赶紧的,再磨蹭我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等会儿要去接孩子,我能不能给我老婆打个电话。”
“可以,赶紧打。”
……
小伙子很配合,签完字,打了一个电话,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老老实实跟着走出小区,上了张宇航开的那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