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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想干票大的,那他很可能已经悄悄潜回了滨江。”

“任大,他如果悄悄回来了,不可能不知道杨琴遇害的事。”

从警这么多年,任忠年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案子,阴沉着脸说:“他要是真那么谨慎,要是真悄悄跑回来了,那想抓他会更难。

因为他一旦知道杨琴被孙宝平杀了,一定能想到我们会查他,他肯定不敢在滨江多呆。”

小许不认为姓蒋的有那么难对付,觉得不管是什么违法犯罪的嫌疑人,他只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在现在的技术条件下肯定跑不掉。

见大队长心情不好,忍不住说:“任大,像这种自作聪明的嫌疑人,往往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比如他可能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明知道我们在追查他却不潜逃。”

徐浩然没想到老领导和老同事的想象力如此丰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任忠年在外面跑了好几天,累的筋疲力尽,不想熬太晚,又点上支香烟:“浩然,说说你的想法?”

“哦。”

徐浩然连忙道:“任大,我认为我们不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同样不能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或者说这个蒋正飞,没我们想的那么狡猾。”

“什么意思,说具体点。”

“今天中午休息时,我们中队在警官培训中心开了个小会,研究分析过案情。韩队认为不管做正当生意,还是从事贩毒,首先都要有本钱。”

提到韩坑,任忠年心里真有那么点不是滋味儿。

徐浩然不知道老领导是怎么想的,抽丝剥茧地分析道:“可从他在滨江期间的活动轨迹和消费记录上看,他的经济状况实在算不上好。回老家之后,也只给了他母亲两万块钱,现在两万块钱能顶什么事?”

任忠年微微点点头。

小许更是喃喃地说:“租最便宜的民房,没出入过高消费场所,没购买过名牌衣服,连回去时都坐的是二等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