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希娅只是在承担着一位君主该承担的责任,而她的想法更像是不顾全大局的任性。
温琳霎时变得无比悲观,她开始重新审视她与维希娅的关系,她悲哀的发现,似乎维系在君臣之间的关系才是最适她们的。
沉且稳的呼吸轻扫过耳廓,心狠狠一跳,温琳漆黑的眸霎时变得更加深黑,她的眼中泛起深意,又似是嘲弄,颤动的眉梢拖拽出几分忧伤与决然,
“陛下,这样的把戏我已经倦了,在洗清萨瑟兰家族的冤屈前,我不会离开,并尽力做好一切你让我做的,往后,我们还是君臣。”
温琳猝不及防的决然姿态让维希娅只觉一阵恍惚,她惊的愣住,视线凝在温琳脸上,似乎不敢置信刚才听到了什么。
“温琳阁下,你在说笑?”
勉强挤出一点笑意,维希娅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柔缓,但仍是能听出明显的压抑不住的轻颤与沙哑。
微微迟疑,温琳伸出手从维希娅的怀抱中挣扎开,“陛下,我没有说笑,热水已经烧好了,陛下沐浴后就可以离开。”
温琳的眸光安静的笼罩在维希娅身上,她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这让维希娅生出了无尽的惊慌与仓惶。
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维希娅试图用疼痛逼迫自己维持住仪态,胸口阵阵发疼,闷哼一声,维希娅才道,“温琳阁下,有些关系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的,”
握紧拳,竭力克制的移开目光,难以言说的悲痛与窒息感从温琳周身横扫而过,她定了定神,艰难道,
“陛下,你永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