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我不曾见过谁会在训练时将自己搞的如此狼狈,”
思绪很混乱,温琳干脆的闭上了嘴,维希娅没有过问那幅油画,看来是没有看,温琳的心已经悄悄放下了一大半。
闷声不吭的态度更易让人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维希娅妥协般的走上前牵住温琳的手,一同在书桌前坐下。
书桌的最左侧摆着温琳给自己准备的医药箱,里面有各种惯常会用到的伤药。
维希娅准确的拿出酒精与用以消炎镇痛的药膏,轻轻的在温琳手背上推开。
下意识的想抽回手,维希娅却突然发力,攥紧了温琳的手指。
“别动,”透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强硬。
微凉的手指被暖热的温度渐渐侵袭,空气在静默的氛围中逐渐升温,最先是手指,而后是四肢,最后汇成了一道暖流涌入温琳心室中。
她垂眸悄悄打量着维希娅的漂亮的侧脸,烦乱的心在此刻奇迹般的平复下来。
从教堂出来后,温琳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情绪不对劲,往往在烦闷无处排解时,温琳会采取一种较为极端的方式发泄,比如找人互殴,又或者极限运动。
每每处于濒临死亡的境地时,她能更快的让自己从压抑的负面情绪中解脱出来。
下午的训练虽然早有想法,但温琳确实数次刻意的让自己置于险境中,身上的伤就是在那时候划的。
在温琳的记忆里,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执行任务。
童年里她记忆最为深刻的一次任务便是假扮某位富豪走失的女儿。
他们真的将自己当成了他们的亲生女儿,那是温琳第一次感受到有家人的感觉。
温暖明亮,就像寒冬里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