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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弗朗西斯忽的生出了几分伤感,他的脸上漫过几分凝重,“教廷审判,必须在教廷审判前,夺回落入已生异心的萨克斯家族手中的兵权,”

没有哪个统治者会愿意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除非逼不得已。

弗朗西斯离开很久后,温琳仍站在原地。

她死死的盯着脚下的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不远处的王廷守卫们,时不时的会往温琳所在的方向瞥几眼。

许久之后,温琳调转步子,朝着君普顿宫而去。

有了弗朗西斯的默许,守卫们识趣的不再阻拦。

或许是将守卫都抽调至了白宫,君普顿宫外只余零星的一两队侍卫在巡逻。

如上次一般,温琳轻车熟路的攀上墙壁,通过窗户翻进蒂利亚的房间。

“谁?”是沃米恩夫人的声音。

“我,”温琳走到烛台旁,点燃烛火。

温琳掩盖下心中的意外,沃米恩夫人竟会在蒂利亚的房间,她们还睡在同一张床上。

背过身去,温琳静等着她们穿好衣服,“我想来问教廷审判的事,”

对教廷审判,温琳的了解并不多,只在海上时听埃尔博说过,戈兰上一任君主便是在教廷审判后,被剥夺了教籍,最后被逼在冰天雪地中赤脚忏悔了三日。

蒂利亚带着丝微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果维希娅不能在教廷审判中得到戈兰国内绝大多数大公教教徒的支持,那就意味着戈兰将再次陷入动荡与分裂的战火中,而她极有可能走上她母亲的道路,一位断头君主,”

继续追问有关教廷审判的每一个细节,温琳在心里默默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