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琳的手绕过了她的手臂,牢牢的圈着她。
这是一个极度亲密的姿势。
温软滑腻,是让人忍不住发颤的异样酥。麻感。
喉咙向下滑动了一下,维希娅有几分心虚的闭上了眼睛,她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那股酥麻感从尾椎攀升至脊骨,最后顺着肌肤纹理流淌遍全身。
维持着紧紧相贴的暧。昧距离,两人沉默无声。
待缓过神来,维希娅不容置喙的推开了温琳,刻意放冷了语气,“温琳阁下,你就站在这里,我洗好了,等我离开后你再出来,”
温琳的反应淡淡的,她站在浴池中间,轻轻吐出,“好,”
近乎急迫的走出浴池,维希娅慌乱的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再逃一般离开这里。
维希娅离开后,温琳扯掉了眼睛上的布条,眼眶周围透着大片的薄红。
她晃了晃脑袋走出浴池,似乎沐浴后,脑袋开始袭来阵阵强烈的眩晕感。
穿好衣服,温琳循着来时的记忆,摇摇晃晃的走回了之前那个有壁炉的房间。
这像是一间专门用来欣赏风景或者闲谈的房间,窗户开的很大,装饰着透明的玻璃,城堡外迷人的景色一览无余,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杂物,只有一个壁炉加几张矮塌。
在壁炉旁的矮塌上躺下,温琳的残存意识渐渐昏沉,很快彻底睡死过去。
而维希娅在离开浴室后,第一时间来到了城堡的顶层。
凉风阵阵吹来,维希娅单手撑着拱柱,身上止不住翻涌的热度渐渐平息下来。
从没有人,会这般无知放肆。
是不知所谓的羞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