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温琳坚持的态度,维希娅突然轻蔑的笑了笑,她俯下身,红唇擦过温琳的耳廓,
“阁下,我并非对你一无所知,”
“自由号的踪影最早出现在半年前,从它出现后,教廷的船只屡屡遭劫,”
“而某天你在西斯廷的港口失去踪迹,再次出现时便是在戈兰的皇家港救了我,”
“一切都像是有预谋的,不是吗?”
维希娅的语速很快,一句接着一句,仿佛利刃一刀接一刀且不容拒绝的剥去温琳赖以蔽体的衣袍。
微微张着唇,温琳脸上的笑意淡去,垂在一侧的手轻微的抖了一下。
各国驶往西斯廷帝国的船只,往往载着缴纳给教廷的巨额赋税,为了保证安全,不仅有重兵守卫,船身上还雕刻着代表教皇的雄鹰图案,同时会在船头挂上白纹鹰旗。
大公教圣廷在欧罗巴大路上拥有无数虔诚的信徒,包括各国的王室与贵族,连国王即位都需经过教皇的洗礼才合法。
没有哪个真正的海盗会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而自由号的出现,是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异数。
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劫掠了数艘教廷的船只,在沿岸国家都派海军去协助搜捕的情况下,没有暴露任何行踪。
根据维希娅所说,温琳不难猜测出维希娅现在的想法。
她一定会认为,自己消失的那段时间与西斯廷达成了某种交易,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是西斯廷培养的卧底,而这一切行为的目的与潜伏进戈兰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