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在某些时候是一种宽恕,如果你依旧固执,监狱长会让你知道无数生不如死的手段,”
维希娅不咸不淡的威胁着,她很清楚,有时候严酷的调。教,是非常有必要的。
毫不留情,凌冽的破风声骤然而至,一道道鲜艳靡丽鞭痕接踵落下,猩红的血迹渐渐将内衫染透。
听着似是难以忍受的呻嘤声,可温琳丝毫没有要开口求饶的征兆。
叭…叭啪……
不知道鞭笞了多久,维希娅不为所动的看着温琳几乎疼的要昏死过去,走过扼住温琳致命的柔软咽喉。
“你的船员也关在这里,能救他们的只有你,”
“我都要死了,哪还顾得上别人?”
“我不会让你死,”
“陛下,这可由不得你,”
温琳低低喘。息着,透着一股好闻的芬芳香气。
维希娅突然将头凑的更近,鼻尖贴在温琳颈侧的发丝上,轻嗅着这股她无法拒绝的味道。
像是酿了十年的松子酒,气味微冷,如穿过被晨雾笼罩的海面上的风,混合着林木间的泠泠清香,微醺却不醉人。
侧首,看着温琳带着审视般的浅笑,维希娅回忆起被救后她有无数的机会可以离开,可她没有。
她接受了温琳殷切的示好,她骗她自己是不受宠的贵族小姐,她默许了许许多多与此刻一般,刻意暧昧的亲近举动……
松开紧攥着鞭柄,维希娅极缓的舒了口气,理智毫无悬念的击败了心里那一丁点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