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欲言又止的褚蔚然，没有了小时候的霸道，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她听到了就觉得心烦的很。

“小以，我叫你画画吧~”

“小兔子是我，胡萝卜是你，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

“靳以，你就这么在意她？”

“可是怎么办呢，我不能让她伤害你。”

这是躺在靳以怀里，虚弱的褚蔚然。

从幼时到少年，再到现在，褚蔚然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笔又一笔浓重的色彩。

从喜欢，到厌恶，再到…不知何时，褚蔚然这三个字一句深深的烙在了靳以的心里。

“褚…蔚然…”她想叫她的名字，但是每一个字都发出的特别困难。

她什么都抓不住。

…

褚蔚然的身上穿的还是年会时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正坐在靳以的病床前，靳以已经迷糊了整整一天，这一天的时间里褚蔚然就这么守着。

无论谁过来让她休息一下她都不听。

不亲眼看到靳以醒，她不放心。

熬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褚蔚然眼底有些憔悴，陪着的郑媛和江琼看着除了觉得糟心在没有别的想法。

一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个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江琼一夜之间也老不少，在外打拼多年其实就是想让靳以活的更自主一些。

什么让她勤工俭学，报了历史系就不管她的话，都是江琼逞强说的，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变成一个二世祖，但又不想让她以后什么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