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那么多的歪理邪说。

秦朝暮这人演戏演惯了，被打了一巴掌之后捂着脸，泪眼朦胧的看着靳以。

“小以…”

“你赶紧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怕秦朝暮继续在这，她会忍不住在打几下。

可是秦朝暮好像没听到一样，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还扯着靳以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小以，外面下雪了，我明天走可以吗？”

靳以本来在气头上压根没注意到她扯着自己的袖子，秦朝暮见她没反应扯了扯。

“脏。”

“什么？”

靳以回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扒拉开。

对上秦朝暮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说：“我嫌你，脏。”

如果没有叶原，秦朝暮不止一次的想过，她会不会喜欢靳以。

答案都是会，因为靳以对她从来都是体贴又关怀的。

不像叶原，对她从来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褚蔚然不让他碰，秦朝暮可以随意让他摆弄。

睡过之后，叶原还是会像个哈巴狗一样去讨褚蔚然的欢心。

只有跟靳以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开心，会愉悦。

因为靳以，是褚蔚然爱的人。

她爱的人在褚蔚然的面前费尽心思。

褚蔚然爱的人，也在她的面前费尽心思。

她享受这种感觉。

可靳以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知道，这种感觉她无法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