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渴望却依旧不愿意终身标记自己,累到双眼虚焦,手臂都抬不起来的时候还一边亲吻自己的侧脸,一边喃喃念叨着,“要等到婚礼那天。”
执拗保守但却体贴克制,虽然昨晚茶雨泫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了颜卿然,但也彻底知道了她的真心。
茶雨泫见她飞快地套上单薄的睡衣,也穿好耷拉在自己腰间的睡袍,重新系了下腰间的带子,掀开被子赤脚站在了她身边,“你……腺体没事吧?”
颜卿然抬手摸了摸后颈,神色微变,旋即摇了摇头,“一点点疼,应该没事。”
不等茶雨泫再探究,颜卿然将她推回床上坐着,把不知道踢到哪里去的拖鞋找了回来,蹲在她身前,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白皙小巧的脚丫子,替她穿好鞋。
茶雨泫趁她给自己穿鞋的功夫,撩开她的长发,还没看到她后颈的腺体,便被颜卿然抬手挡住了,“真的没事,你别看。”
茶雨泫略有些狐疑地盯了眼她,严肃地握住她掩住后颈腺体的那个手腕,“虽然我不是医生,但你不能忌医讳。”
颜卿然心底苦笑一声,这哪是她忌医讳啊,每个alpha早上都会有的,腺体肿大,红血丝狰狞地盘旋在周围,像是短暂进入了发热期,却不会释放信息素。
她眼神复杂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腺体,“真的没事。”
茶雨泫双手抱胸,略有些生气地盯着她,“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吗?看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