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抒苒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考虑着怎么措辞。

她现在仔细想想，其实申大和申交都不并不适合她。

她想学理工科，去申大肯定不是她最满意的选择，但申交那边有她爸妈虎视眈眈着，估计大学几年都不会过得多快乐。

但她不希望姜寒栖因为她而改变自己的意愿，毕竟换个城市生活这种事情并不是谁都能轻易做到的。

她想了想，反问了姜寒栖：“你觉得，除了申城以外的高校怎么样？”

“苒苒想出国？”

“不出国呀。”

陶抒苒下意识就脱口而出，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一问一答之间，她已经被套出了话。

毕竟，在国内顶尖的几所大学里，除去申城再来考虑的话，目标就太过明显了。

姜寒栖轻笑了一下：“怪我不好，高一暑假应该带你一块儿去参加决赛的。当时我就想和你一起在首都逛一逛，说不定逛得满意了，当时就定了下来。”

“这哪是你说定下来就定下来的。”陶抒苒郁闷地往姜寒栖的怀里靠了靠，声音也闷闷地。

姜寒栖没有多说什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次日，她们终究没有逃课。

上午交表的时候，陶抒苒看到姜寒栖也拿着志愿表去了讲台，心中明白了她的选择。

陶抒苒已经利用一个早读的时间给自己重新梳理出了全新的学习计划。

她以前为了参加保送考，总是在钻研许多难题，现在要沉下心来备战高考，学习策略也要做出相应的改变了。

晚上放学回家时，父母二人都在家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