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陶抒苒不高兴了:“我不要。这是我做的东西吗,怎么就写我的名字了。”
“你们这不就是走后门吗!”她越想越气,“怎么能这样!从小到大告诉我要公平公正靠自己的不也是你们,怎么现在不坚持了!”
她倒也没说错。
陶母晋升的那十几年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
那些人总觉得,她一个人女的爬这么高、爬这么快,肯定有猫腻,一天到晚就想着扒她的黑料。
连带着陶抒苒也被骂了十几年,说着她享受了多么好的教育资源。
明明是自己辛辛苦苦考进去的学校,结果所有人都觉得她是走关系进的。
什么?她成绩好?家里有钱有势嘛,老师改得松嘛,透题开小灶嘛。
承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就算了,结果马上临门一脚了,她被告知,自己居然真的要成为关系户。
这叫她怎么接受。
陶母也不乐意:“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做这种事情图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你图个好前程。”
“我不!需!要!”
“你不需要?那你考得上吗?”陶母笑了。
“我怎么就考不上了。”陶抒苒心里突然就涌上了委屈,握着牛奶盒的手都有些发抖,“我考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