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问?”
她切了一声,绕着这一片撒欢儿,跑着跳着摔了,她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突然哭得涕泗横流,嗷嗷直叫。
纪苍海不得已背她去了医院,医生说,来的很及时,再晚点就痊愈了。
关山月愣是不肯下来,她说,“我好疼,走不了路。”
行,行,纪苍海就差在她身上缠个红布条背着了,关山月趴在她背上,路灯将她们的影子照的长长短短。
小孩的手臂环住她的脖颈,一深一浅的呼吸绕在她耳边,路上行人很少,她们像真正的姐妹那样亲密无间。
小孩突然说,“姐姐,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
“有吗。”
“有。”
“没有。”
“真的有,”她笑起来,“刚好我也不开心,负负得正,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可以开心了。”
纪苍海没有说话,她沉默的一生好像走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