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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突然不怕变老了。”

“我不老。”她还委屈上了。

“好,你三十一枝花。”

她一把拉过她,淋上了些水,关山月推她,“你干嘛?”

“给我的花浇水。”

“幼稚。”她白她一眼。

水气开始在小小的浴室弥漫,温度渐渐升高。

关山月正要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回头,倚在门边,笑眯眯地望着她。

她半脱着衣服的手顿了顿,又把衣服放下了,问,“怎么了?”

关山月在雾气弥漫的浴室中软着声音说,“没事,纪总,洗干净一点。”

随后撩完又离开了,小房间里依然是原来那样,但现在已经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了,那封信被她好好地收了起来。

被子里冰凉凉的,一旁的衣柜里有纪苍海的衣服,挤占着空间沾染上她的气味。

她的烙印。

房间的门被打开,她的身影背着光,姣好的高挑身子迈步进来。

雪松的味道带着暖意压上来,小床吱呀作响,纪苍海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洗好了。”

关山月伸手环住她的脖颈,她愣了一愣。

“哦,等等。”她紧急发了个消息,匆匆忙忙下楼去拿邵行之送来的日用品。

也就没一会儿,关山月已经整理好衣物,脸上带着不沾染世俗欲望的淡然,靠在床头看书。

她犹豫了一下,有些委屈地问,“不做了吗?”

关山月笑出声,“嗯,不做了。”

纪苍海那双眼瞳又带着幽怨,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她,闷着声音问她,“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