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啧,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
季语棠:不是我馊,是她馊,狡猾得很这人
纪苍海那边已经将饭菜端上桌,关山月不想给她面子,但她做的饭是一定要吃的。
就当下馆子了,关山月很洒脱地想,纪苍海问,“好吃吗?”
关山月挑眉,“一般。”
“那就好。”
好他妈在哪里?
关山月把碗筷一放,当她不存在似的进浴室洗澡,冬天水热的慢,镜中女人的窈窕身影越发朦胧。
热水顺着她白皙如雪的肌肤流下,她闭上眼睛,水珠在那张清纯又幽郁的面容四散开,黑亮的长发沾了水,贴在她的颊边。
房子的隔音一向不好,在水声中她听见隔壁夫妻吵架摔东西的声音,楼上男人拖凳子用力咳嗽的声音,年轻女人嘶声力竭地教孩子写作业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曾经那干净又纯粹的眼神变了。
她的指尖搭在隐隐泛着雾气的镜上,擦出澄亮的镜面,露出她满是晦暗的双眼。
她知道纪苍海想干什么。
可她还有多少个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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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