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那一次,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到这一步。
这小崽子什么时候这么会接吻了。
“你当然没关系。”纪苍海退了些,轻嗤了一声说,“你知道为什么在南壄站的时候,你的身份证和录取通知书在地上吗?”
关山月似是真的醉了,唇色水润,目光朦胧地望着她摇摇头。
“邵行之跟着你。”
“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离家出走还要把身份证放在桌面上,是生怕被我看见吗?”
关山月笑起来,“原来你一直在看着我。”
纪苍海低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她,“你说很荣幸谁喜欢你。”
关山月说,“你就是听见了。”
纪苍海笑,“我没有。”
关山月环住她,眼尾染上似醉非醉的红晕,“很荣幸,我也能直挂云帆济沧海。”
纪苍海不急着靠近她,反倒是故作矜持地吟了句诗,“嗯,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关山月轻轻握住她的手,按在心口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好酸。”纪苍海说。
关山月笑。
纪苍海解了她校服的衣扣,“我就说你没长。”
她轻笑,“姐姐再看看呢?”
夜色渐浓。
月光晕湿了雪松
指尖在路上山又一重,水又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