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连连点头,“确实,好看又实用呢!”
关山月也觉得可以。
阮秋迟说,“然后把家里布置一下,扎个气球什么的,蹲在黑暗里来个惊喜。”
“有没有她小时候到现在的照片?弄个成长相册什么的,”她笑,“你姐不感动哭我就不姓阮!”
“那你必定要改名换姓了。”她才不相信关苍海会哭呢。
但现在问题是……她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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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关苍海一如既往地在沙发上处理工作,只是看她一眼说,“回来了。”
关山月“嗯”了一声之后,一直犹犹豫豫在她边上徘徊,她终于觉得有被打扰到,抬起头想说些什么。
关山月站在一旁忙笑了笑,“姐姐渴吗?我帮你装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有事求我。
关苍海的眼神凛然起来了,把到嘴边的“不用”收回,懒懒地看她一眼说道,“好啊。”
关山月端起她的水杯,噌噌噌到饮水机旁,弯下腰接水,浅蓝色校服裤下是小女生细长的双腿,扎起的马尾从身侧落下来。
她坐回关苍海身边,把水杯递给她说,“给,是温水。”
关苍海端起来慢慢地抿了一口,放下水杯,靠回沙发上,这才在关山月火急火燎的目光下缓缓开口,“有什么事吗?”
她看见洁白的杯壁留下了她浅淡的红色唇印,像是剪开的花瓣,她收回目光,望着她精致的容颜,像上缴了工资的妻管严要出去聚会似的踌躇道,“能不能……给我点钱。”
关苍海听了想笑,这要钱手段太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