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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生无可恋地回到教室,阮秋迟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开心得很,接下来那几节课精神抖擞。

流言传成什么样她也不会生气了。不管是说她跟阮秋迟怎么样也好,在做什么游戏也好。

但年轻的关山月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传成她长了痔疮逼阮秋迟给她涂药!!!!

什么td叫人言可畏!

莫名其妙长了痔疮的花季少女关山月气呼呼地回了家,“砰”一声推开家门,等着关苍海问。

但关苍海居然不在,屋里屋外一片漆黑,平常她下了晚自习到家都是十点左右,她都会给她留着灯。

今天她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难道出什么事了?

关山月先去洗澡,夏天的水热得很快,水滴像太阳泼雨点似的落在身上。

关山月洗完澡出来,看见亮着灯的客厅,她还是没有回来。怎么回事?她又走了?

她莫名有点难过,坐在沙发上,沙发常是关苍海占着的位置,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夹杂着“隆隆”的雷声。

她突然记起手机里有她的电话号码,存了六年,换了几个手机也还在通讯录里,却从来没打过。

她打开联系人界面,指尖停了又停,终于打给了关苍海,在雨声中,一直“嘟”到第五声才被接起来,是女人略带慵懒低沉的声音,“喂?”

但不是关苍海。

“你是谁?”

电话那头顿了顿,似是看了眼屏幕,才传出较远的声音,对另外一人说,“你家那小孩。”

那头静了一会儿,手机被传到另一个人手上,关苍海缓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