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是不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流言的。
我便与她说,‘是润色,对么?’
‘有许有的,这是从来如此……’
‘从来如此,便对么?’
你改悔罢!
倘若此后竟没有炬火,我便是那唯一的光!”
关山月想死,她再不能念下去了。她翻来覆去将“我再也不逃体育课了”说了整三分钟老师看不下去了让她下来。
阮秋迟在台下笑出眼泪。关山月一战成名。
“诶听说了吗,7班有个小鲁迅!”
“好像长得还挺可爱的!”
“走看看去!”
关山月拨开在7班门口探头探脑的人群,板着脸走到位置上。
“关树人您来啦?”阮秋迟笑道。
关山月恨不得掐死她,“你神经病啊!!!”
祁铃儿和程子也笑得不行,“班主任在下面听得脸色都变了”
“语文老师倒是挺高兴的哈哈哈哈哈”
她不想说话,趴在课桌上百无聊赖地涂黑书上的字,阮秋迟硬是拉着她听课不许睡下,关山月想逃,却逃不掉。
地理老师祁胜的声音温温吞吞的,她实在是困得要命,勉强睁开一只眼对焦着黑板,耳边啥也听不见,正是闷热的傍晚,昏黄的夕阳在教室里荡开光晕。
忽然教室里的灯“嗒”一下灭了,外面的应急灯“滴”一声亮起,班上猛地静了一会儿,突然全体欢呼起来,一时间教学楼中那叫一个“两岸猿声啼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