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士坤放下了茶杯,一声冷笑。

等到了第二天清晨。

左副将身穿白衣被押上刑场,他的发丝凌乱,眼里全是怒火:“老子没有对她做什么,是皇后冤枉我!”

侍卫自然不会听他的。

刑场四周没什么人,这个点的百姓不是躲家里睡觉就是准备上街做生意,哪里会知道刑场上即将有一场大戏上演。

监斩的官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也不等午时,当即就命刽子手行刑,左副将听言,破口大骂:“你们草菅人命啊,待将军回来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呵,怕是你等不到了,快行刑!”

刽子手取下牌子,健壮的双手握紧刀,刚刚举起手来,就被何士坤给呵住,监斩官员见来人,笑容显得僵硬,他不敢得罪何士坤,也不敢得罪皇后,只能微笑解释是皇后的命令,他也很为难。

何士坤也懒得废话,直接领走人,皇后若有不满可以直接找他谈话,监斩官员见他身后有上百人,只好先放走了左副将,转头便将何士坤劫刑场的事告知了皇后。

皇后当场一惊,不过多年养成处变不惊的习惯,还是让她保持好仪态,平静道:“何士坤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无人通知本宫?”

“回娘娘,许是昨天半夜回来的。”太傅一早就被皇后宣入宫里,他连眼睛上的眼屎都还没来得及搽干净。

“长乐难道已经到了北疆?”

“臣不知。”太傅说,“早在长乐殿下离开皇城,一场暴雨结束后就没了任何消息传回来,眼下娘娘已同何士坤撕破了脸皮,还请娘娘尽早做好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