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你们。”

云初揉了揉眉心，有点儿头疼。

“还是说又是什么前生今世？”

“你们应当知道的，你们认识的人与我性格等各方面都不一样，何必执着？”

这一次性多了四个媳妇儿，换哪个凤凰来都吃不消啊。

“一样的。”

冉竹静静地听着她的话，反倒是笑了。

并无几分温柔，反倒有几分凄凉意味。

“从来都是一样的，都是你。”

她低低地笑。

“每一个，都是你，我们的情缘，我们所知道的你的模样……都是假的。”

“都是你装的。”

凉薄无心之人，用着最为精湛的演技，将她们骗了一次又一次，给她们编织出了刻骨的梦境，让她们的整个人生都沦为她的掌中之子。

她的神色一时间实在太过复杂，浓烈的情感让蹙眉瞧着的云初都有些背脊发凉，不禁后退了一步。

啪。

殿门被猛然关上了。

那些曾经被她哄骗诱惑、耍得团团转的女人猩红了眸子，一步步走下了位置，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殿中昏暗下去。

身旁一直维护她的人鱼此刻都黯然了眉眼，闭了闭眸。

“我的人生都被你一手编织规划，我属于你……”

“那你……也该属于我才对。”

不知是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无尽的爱恨和偏执。

“可我……并未做过那些事情。”

“依你们所说，你们都该死过一回了才对。既如此，前尘往事都已散去，为何还要执着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