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攸宁斯条慢理地扔下了衣物,垂头享受着她等待了六年的佳肴。
床帐被她顺手拉上。
青帐摇晃,空气中缠绵意浓。
秦攸宁从未见过祁妘初这般任君采撷的模样,又怎么舍得停下?
她怜惜地吻了吻祁妘初的唇角,对她的最后哽咽的求饶声充耳不闻。
失去了六年的凤凰又重新回到了怀里,没有人能停下把玩的欲望。
直到她的耳边响起了一声低低的轻唤,夹杂着哭泣的声音。
“……阿宁……”
身下的人红了眼,近乎是凭着直觉在求饶。
“……难受……阿宁……”
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砸在了她的指尖上。
秦攸宁脑海中一片空白,小心地接住了那滴泪水,失去了平静的姿态,当真如她所愿地停下来了。
她将人小心翼翼地抱进怀中,笨拙着安抚地吻着她的额心,乞求着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怀中的女子垂下了眸子,眼尾通红,不愿再看她。
“你叫我阿宁,对不对?”
“再叫一声,再叫一声阿宁,我就不弄你了……”秦攸宁柔声哄道,她作势要继续刚刚的事情。
实则看见祁妘初流泪后,心下又疼又软,哪里舍得再叫心尖上的人再流下眼泪。
盘算了千万次的场景在真正实施的时候总是困难重重,心中下的狠心此时都化得无影无踪。
不过两个字,就能让秦攸宁六年冷下来的心重新跳跃起来,冰雪消融。
怀中的人身子一颤,果然随着她的心意再次唤了声。
“……阿宁。”声音中还夹杂着未散哽咽。
女人的眸中水雾未散,嘴唇被咬得通红,眼尾潮红,带着余韵,瞧着端是娇弱柔媚。
六年了,不曾损她颜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