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帮助它背后的人达成目的?
祁妘初翻了个身,抬手捂住了一只眼睛,瞳孔一点点缩起,显得诡异骇人。她盯着床沿上垂下的青色纱帐,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
面前隐隐约约地又浮现起那个清冷皓月般的女子垂眸暗伤的模样。
叫人……啧,有些动心。
鲜红的舌尖滑过唇角,她舔了舔干涩的嘴边,砸了砸嘴,觉得自己突然有点儿馋。
于是她赶紧把手放下,老老实实地双手放在腹部,做出标准的睡姿,安慰猛然有些躁动的心脏。
秦女君可是毁了她十数年的计划呢!
你瞧,身上都是伤痕!
痛!
她理直气壮地想道。
光是道歉哪里够?
她得拿出点儿实质性的东西来补偿她呀?!
比如说……
她的身子?
祁妘初勾唇,轻轻笑了。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馋小姑娘的身子了。
她下贱。
思绪慢慢放飞,喝下的药中夹杂着些安神的东西,此时作用上来了,困意也一阵阵袭来。她阖眼,放任意识的模糊,最后一刻她似乎听见有人悄悄地走进来了?
还能是谁呢?
秦攸宁在外面等了会儿,等药物发作后才敢进来查探,听见她浅浅的平稳的呼吸声,便知道这人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