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此时叹了口气,佩服道:“小友的楹联功底实在是深厚,老头子拍马莫急啊……也好,我就给诸位同道解释一番。”
“我这上联是多音字,念起来是——条琴条新调,调调条来,调调妙!”
经过陶老爷子这么一念,众人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分开读的。
因为“调”是多音字,既念调整的调,又念音调的调。
这句上联里,只有一、三、八读调整的调,其余都为音调的调。
有了陶老爷子给出的分段,所有人都已经明白过来了,何笑的下联也变的简单起来。
“那何小友的下联不就是应该读作——众花众好种,种种众成,种种香?”
之前那位歌坛的作词人此时扶了扶眼镜框,看透了下联,代替陶老解释出声。
因为“种”也是多音字,既有四声的音,也有三声的音。
何笑的下联跟陶老的上联对应,一、三、八皆为种植的种,剩下的则全部读成种类的种。
所以整幅对联念下来就是:
条琴条新调,调调条来,调调妙;
众花众好种,种种众成,种种香!
理明白了这其中的音节和断句,这副楹联便简单多了。
所有人都忍不住击节赞叹起来,两人的斗联实在是太精彩了。
谁能想到,看似杂乱无章的语句中,竟然包含着如此之多的深意,处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