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总,资料有些琐碎,还需要我继续往下读吗?”
宿北摆摆手:“王总您和曹副总的生活相当精彩啊。你们和邹凯合作,是看在他‘岳父’的面子上?你们有没有想过邹凯为什么要和你们合作来对付我,就没想过他有权有势又是我的‘好友’,为什么不自己来对付,而是找上了你们吗?”
一提到邹凯俩人瞬间息声。确实是邹凯主动找的他们,不是没想过会不会有问题,但邹凯给的证据太香了,他们不得不冒险抓住这个机会,要不然永远都拉不下宿北下台。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他们当做也并不是全是王总一派的人,只是他们很不爽一个身上没有宿家血的人执掌公司而已。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宿老开口了:“够了。”
宿老年纪大了,说话声音很小,但依旧让人感到气势磅礴。
“我才从病床上下来,你们是合着伙要把我再送进医院吗。”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没人再敢议论什么。
尽管空气再令人感到窒息,家宴也得照常进行。
众人在餐桌上如同嚼蜡,虽然面上似乎依旧正常,但实际上每个人都在关注着主桌上的情况。可最终也没发生什么争执,只是最后所有人离开的时候,宿老让那几人留下单独问话了而已。
“天星呢?”宿老问。
“他呆不住,刚刚来了通电话,他就先走了。”管家说。
这件事和宿天星关系不大,知道自己曾孙是什么性子的人,也就没多关注。
宿老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扫视着面前的几人,在支鹿瑶的身上多看了几眼,然后缓缓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二舅,你可要相信我啊二舅,我是你的嫡亲外甥,我怎么可能会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情呢!”眼看着宿老把宿北交上去的文件一张张看完,王总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宿北还是你的外甥呢,你怎么就下得去手?”西阙没忍住,呛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