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过去了，也只能两个算了结束。

“我就先睡了，下辈子……”要好好地活。

“咚——”

房间里发出了一阵重物落入水面的声音。

床边的台灯因为刚才艾晓草的挣扎掉落在地上，仍在困难地闪着灯。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愈加浓烈，整个房间都安静极了。

然后，连喀嚓作响闪着光的台灯也彻底暗下去了，似乎怕吵醒已经睡着的两个人。

即便有一个人再也不会被吵醒了。

……

“……卡！过了！”执行在导演的一声令下大声报告着情况。

其余工作人员也终于恢复了呼吸声，陆陆续续开始发出声响，开始了收尾工作。

“快快快，快把毛巾拿过来！”导演赶忙喊着助理。

刚才支鹿瑶头落水的画面太绝了，导演一时陷入了创作，一直指导着镜头和灯光的移动，才调出了绝美的结尾镜头。

但一时忘我调整时间太长了，支鹿瑶还一直在水里呆着没动静呢。在执行的提醒下，导演迟迟才喊卡，赶忙喊助理把支鹿瑶捞出来看情况。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支鹿瑶最后一直是憋着气在水里的，不敢呼出气怕水面会有水泡，也不敢做表情怕被镜头拍到，硬生生是坚持了几分钟，差一点也因氧气不足而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