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文萱似乎有些懂了,又有些没懂。

“或许支鹿瑶对他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只是得不到所以才重要罢了。所以,文小姐呀,你其实大可不必这么紧张。”

文萱想了一会儿才理通,明白了邹凯的意思,顿时火气上升:“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把支鹿瑶送到天星的床上,让他尝过一次吃到嘴里了,然后才能顺其自然地让他嫌弃?邹凯影帝,我可不如你,我没那么大度!”

想到邹凯新闻中出轨又回到身边的女友,文萱以为他是劝自己像他那样。

“唉,就是因为你这样,宿天星才会一直觉得你是妹妹。”

“什么!”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邹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如果能让他知道,自己以为的忠贞不渝的女人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纯洁呢?”邹凯用诱惑的语气说。

“……你是说,我们让她变成不干净?”文萱似乎对这有兴趣,却又忽然叹气说,“但那样天星肯定会怀疑到我头上的。”

“别急,你先听我慢慢说嘛。”他又喝了一口酒。

冰凉的酒缓缓流入喉里,手捏着酒杯正好掩住了邹凯诡谲的眼神:“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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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

“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