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踏破门槛都见不到萧长盈,更别说有机会谈合作,她借机旅游给凌二小姐机会,只要有点经商头脑的人,都会抓住。
当然,也是因为红姐和凌二小姐的关系所致。她能为博爱人一笑,一掷千金,红姐自然也会为了喜欢的人破例,比如调制一杯彩虹酒。
看到余可寻喜上眉梢,萧长盈很开心,对她来说,余生要做的,就是让阿寻开心。
两人被邀请到柳思翊专属的调酒室,那里是她专研调酒,只让自己人进去的地方,从内部电梯才能抵达的三楼。
推门而入,柳思翊已经坐在吧台,看到来人,头抬了抬:“二位是想喝彩虹酒吗?”
“我们何德何能让红姐请到这里?”萧长盈笑着打量四周,别具一格的古典装修,四处散发着清香,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墙壁上的油画,那是个女人的背影,气质感觉神似柳思翊本人。
余可寻走到壁画前,赞不绝口:“这幅画手笔大气,浓郁气质沉重,里面的人应该就是红姐本人吧?”
柳思翊只专注手头的酒,扬起嘴角道:“是我,一位不太专业的画手画的,我不想放在大厅供人观赏,就移到了这里。”当年rose大火,开业前,凌阡毓作了这副画送给她,作为惊喜礼物。
谁知道画这副作品的时候,凌阡毓有多痛苦,当时的柳思翊受伤瘫痪,一度绝望地想自杀,好在雨过天晴了,再多苦难,她们熬过来了。
“还不知两位贵姓。”柳思翊问。
“红姐不知道我们是谁,就把我们带到这么私人地方,就不怕冒险?”萧长盈问。
“都是女人,都是同类,能冒什么险。”
一句女人和同类,拉近了彼此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