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渔港码头俞家的女人,也是莫琳迪。
“我只是例行公事,寻常问话而已,万一今天这起看起来的意外是人为呢?”莫琳迪走到床边,推了推警帽,双手插进裤兜,笑得深沉。
余可寻知道她话里有话,也不掩饰:“我倒不知道奥利会被人收买。”
“你又知道不是劳伦变节?”两人都说半句留半句,谁也没有挑明,但对方都心知肚明。
“是谁变节重要吗?反正你也是坐收渔翁之利。”
对莫琳迪来说,池家吃亏还是萧家栽都没所谓。政府想看狗咬狗,谁吃亏都一样,这件事是不是莫琳迪在背后怂恿的池家,余可寻估不准,但她肯定推波助澜了。
今天莫琳迪故意带人来平息动乱,也是想给萧长盈一个下马威。
说不定,她就是想在医院等着萧长盈过来,为自己立威。
莫琳迪眉头挑了挑:“你好像什么都猜到了。”
“你今天是来问责的?还是来探望你的棋子?”她打乱了某些人计划,本来劳伦的第一很悬,不过无所谓,意外就是意外。
余可寻会一口咬定,莫琳迪并没有通知她有什么计划,她的任务是接近萧长盈,混进蝴蝶庄园,尽可能在她身边制造事端,找到有力证据。
“你又何必这样说话呢?”莫琳迪微微弯腰,歪头瞧了瞧她打着石膏的手臂,“疼得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