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澜将楼顶的怨气清扫,慢悠悠地下了楼。

“我还以为很困难的东西。”药澜叹了口气,“没意思,如果你想要活着的话,明天我就必须退赛。”

“可是你还有团体赛,这么走了,是不是很不负责任。”

“命重要还是比赛重要?”药澜问道。

季阮卿沉默了两秒:“那是我的命,又不是你的命。”

药澜:……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毛病,她看着季阮卿,这人的表情她也看不出求生欲到底是强还是不强。

回到宿舍的时候,药澜的舍友们还是没有回来,她洗了个澡,坐下来专心画符。

季阮卿站在一边看着她:“我总觉得自己的和身体的联系在变弱。”

“很正常,因为你快死了。”

药澜点开一则新闻,递到了季阮卿的面前。

手机上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字“季氏总裁别墅猝死。”

季阮卿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不知道你那边的丧葬风俗是什么。”药澜说道。

季阮卿:……

“违约金多少?”季阮卿问道。

药澜笑了一声:“一百万。”

她知道,之前季阮卿死不松口,估计是不信任她,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