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关掉电脑已经是深夜,洗漱后坐在梳妆台前,她轻轻拨弄了一下耳朵,耳垂有点发炎,不太舒服。
她对着镜子看了一会,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正好厨房里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动静。
程倾下意识叫:“余抒,帮我换下耳钉。”
房间里依旧很安静。
静到只有她自己声音的回音。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喵’声,原来客厅里是阿白在玩猫玩具。
余抒不在这里。
程倾笑了下,抬起手,摸上耳垂。
再下手她的动作就有点狠了,也根本不在意疼不疼,直接将耳钉摘了下来,果然出了血,确实有点疼。
对着镜子,她有些出神。
想起有人指尖温软,在她耳边呵着气,帮她换耳钉的样子。
想起有人说,以后耳朵疼的时候,都要想起我。
终于换好耳钉了。
她抬起手,习惯性的,又摸了一下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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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银酒吧。
吧台上坐着一个穿雪色衬衫的女人,衬衫扣子只扣到锁骨处,修长指尖握着高脚杯,对着光看转动的酒液。
“再来一杯?”
“谢了。”
宁姐是个单身不婚的中年女性,在永州有三家酒吧,最近来如银来得很少,也更难得看见程倾:“怎么了?有什么事能烦到我们程大教授啊?”
程倾沉默数秒才开口:“你喜欢过,小你十岁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