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放肆的人偏过头,眸光流转,看着她唇瓣上的潋滟水光,勾了下唇:“好啊。”
事实证明程倾确实是喝多了,下车后的那几步走得格外慢,等电梯门关上,她靠过来:“给我靠一下。”
余抒好不容易才把她送到家,打开门,避开阿白:“白白让开,等会来抱你。”
把程倾送回卧室,帮她脱掉外套和鞋子,程倾坐在床边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腕,“你今晚不听话。”
“是是是,你最听话,”余抒有点好笑,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她,想推开她的手却根本推不开,干脆在床边坐下了,准备等会再走。
但她太困了,坐了不久就开始犯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再一睁眼都是早上五点了。
就这么睡了一觉,她腰酸背痛,再加上入夏后的天气有点燥热,昨晚又没洗澡换衣服,很不舒服。
余抒踢着拖鞋出去,到客厅洗漱。
她对程倾的家还算熟悉,在冰箱里找出一包小米,早餐就煮个简单的小米粥,蒸了速冻灌汤包。
时针指向七点,程倾从卧室出来,她穿着睡衣,像是刚洗过澡,看到余抒愣了一下:“你昨晚送我回来的?”
余抒深吸一口气:“你不记得了?”
程倾嗯了声:“没什么印象了。”
余抒回过头看了她眼,又转过身蒸包子,闲闲地说:“程老师记性不太好啊。”
程倾确实有点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似乎是余抒开的车,后来大概是晚了,就没走。
“在做早餐?”
“随便做点。”
“做了什么?”
“没什么。”
余抒背对着她把头发扎高,对她爱答不理。
程倾有点奇怪:“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