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是对每个人周到。
余抒用力揉了下脸,感觉到脸颊的热度:“不许胡思乱想。简直自作多情呸呸呸!”
图书馆预约的座位过了时间,她直接回了宿舍。
安可凑过来看:“这个作业不是下周才交,你现在就写啦?”
余抒没抬头:“嗯!我要早点写完!”
她打开一个笔记本,那是她从校报纸里剪下来的,她写的每一篇通讯稿,拍的每一张照片。
最后那一页是上次学术会议,她给程倾拍的照片,写的通讯稿。
有室友经过,正好看见照片:“不是吧,现在才学期中,现在拜程教授也拜得太早了吧!”
——这话说的是某些当代大学生的迷信行为,考前把一些老师的照片拜一拜,跟某些究极学霸握握手,美其名曰吸吸知识的芬芳,沾沾欧气。
余抒幽幽地说:“别说拜,不好听。”
以前只有死人才拜拜的,哪里还有拜活人的。
室友笑了,摸了下她脸颊:“你脸好红?发烧啦?生病啦?”
正好安可打了水进来:“别理她,害得相思病。”
“什么??!!”
“开个玩笑,你当什么真啊。”
在室友高到天际的分贝中,安可轻描淡写地把话圆了回来:“瞧我们小菠萝这傻乎乎的样子,可不能谈恋爱。”
余抒:“?”
她哪里傻乎乎了!
不过这个话题不好再继续下去,余抒转过去看书,就是动作太急,她膝盖磕到了柜子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正好程倾的电话打了进来。
宿舍里有点吵,余抒趿着拖鞋,去走廊上接电话。
“程老师,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