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他乡,路上华人不多。余抒下意识想离程倾近一点。
茫茫人海,唯一认识的人就是自己身边的人。
余抒问:“程老师,你的名字有什么来由吗?”
程倾:“扶大厦之将倾,取自这句话。”
余抒歪着头想了想:“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想的是,白发如新,倾盖如故的倾。”
程倾凝视着她几秒,又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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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昨天的电路问题已经修好了。
余抒想起自己的睡衣还在程倾房间里,她得去拿。
上到八楼,她敲了敲门,没人应。
房间是密码锁,昨晚程倾把密码跟她说了,余抒等了又等,又给程倾发消息,估计她不在房间里,最后自己输入密码开了门。
房间里灯开着,却没人。
余抒拿起睡衣,找来找去没找到自己的毛巾,往浴室走。
浴室是厚重的雕花门,她拧了下门把手,往里推开。
一阵热汽扑面而来。
下一秒,她呼吸凝住。
弥漫的白色蒸汽中一道纤细婀娜的身体若隐若现,白玉般的光泽,曲线流畅,凹凸有致,是深秋饱满而丰润的果实,轻轻一碰就汁液四溅。
任谁也想不到,素日里喜欢穿冷色调职业装的她,原来有这么好看的身体曲线。
过了好几秒,余抒才回过神,她心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脸颊火烧烧的…她干什么啊,搞得像耍流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