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喜笑了:“你还挺会安慰人。”
顾白桃撅了下嘴:“是事实啊。”
她爸妈到现在都没有联系她呢。不再关心她吃得好不好,晚上去哪住,养大的孩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陆喜:“你也别担心,我姐姐是个很好的人,你和她在一起以后不会吃苦的。”
他说着似乎想起什么,坐起来促狭地问:“真不是高中的时候看对眼了?”
顾白桃:“……我说,我高中的时候根本不认识秦欢,你信吗?”
陆喜皱眉:“不应该啊。”
顾白桃拍大腿:“可不是么,她这么好看一个人,应该是校花级别的,学校里应该很多人认识才对,可是我怎么也不记得有个这么好看的学姐。”
陆喜:“你要这么说倒也不是。她高中那会儿,其实不好看。”
顾白桃睁大眼睛:“啊?”
陆喜想想道:“你等我会儿。”
他进了屋子,顾白桃透过窗户看秦欢,即使是打麻将,她也坐得笔直,侧脸被客厅的灯光打得温暖漂亮,摸牌码牌的动作行云流水,雅致极了,与其说打麻将,不如说是在下棋,丝毫不见粗俗,和麻将馆、茶馆里玩麻将的人简直不是一个画风。
这样精致漂亮的人儿,理应从小学就收到无数人追捧才对。
在北京,在夜店里,秦欢也永远是那个焦点,喝口水都有好多人偷看,随便出个街就有五个以上的男男女女来要微信。
如果顾白桃当时就知道自己和她在一所学校待过,她怎么也是那一群偷偷看她的人之一,看她穿着校服穿过操场,打球的男生都会把比赛放一边去看她,每天女生的告白信就能收满一桌洞,然后秦欢就会笑着把信收起来,一封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