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到回应,聂繁心抬起了手,勾住万漪的脖子,凑到她嘴边,轻抿着她的嘴唇,瓮声瓮气:“你要相信我。”
像是要平复某种情绪,万漪仰着头,搂住聂繁心的脊背,专心致志地加深了这个吻……
分局附近的警署大院,两室一厅的布局,褚晚宁擦着湿润的头发从卫生间出来。肩上的伤昨天已经拆线,虽说不能碰水,但坐在洗漱台前自己动手,还算力所能及。前几天谢正霞会帮她洗头,这两天一般擦不到的后背,才会上手帮忙。
“牛奶已经放在卧室,睡前记得喝了。”
“谢谢妈。”褚晚宁看着谢正霞怀里的豌豆,由衷地露出微笑。目光往上,外面阳台晾着洗好的衣服,这是多少个夜晚出现在梦里的场景,唯独缺少一个重要的人。短暂的几秒,上扬的唇角又抿着一条直线。
谢正霞揉着豌豆下颌的软毛,问她:“下周一上班?”
“嗯,嫌疑人找到了,分局还有很多工作。”三天前,特侦小组根据山猫活跃的场所,蹲守公寓,发现嫌疑人行踪。那人跛着腿,大摇大摆进出公寓,故意引起警方注意?
当天夜里,警方展开抓捕行动,意料之中,等待他们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注射大量毒品致死,自杀无异议。但是身体多处钝器旧伤,棍棒,脚踹,拳头……
毫无疑问,又是老手段。
两边好像走进死胡同,警方没找到突破点,不能轻举妄动,只有严查进口;对方的卖家延后交易时间,所以不停找茬,消耗警力。
原以为母亲下一句会提出回老家,没料到接连两句关心的话语。“豌豆的猫粮快吃完了,是不是应该换换口味?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去买。”
“猫粮先不换,后备箱还有。”褚晚宁坐在谢正霞身旁,像多年前,撒娇耍赖的模样,抱着她的臂膀不放,“妈,就住在这里吧。”
谢正霞终是点了头:“等你伤好了,陪我回去搬点东西。”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