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小梁也从旁边的询问室出来,开始没和聂繁心搭话,后来得知陈安佑的所作所为,才解释道:“你别见怪,小陈是我们警局出了名的孝子,看不得这些。”
聂繁心其实猜了个大概,轻轻点头表示明白。
“褚队让你2点钟进去。”
“去哪?”
“这间。”
聂繁心反问:“刘待呢?”
“我和老杨能搞定。”
“行吧。”两点整,聂繁心准时推开门,在褚晚宁左侧的空位落座,小梁密密麻麻记录的几页纸,她一丝不苟地浏览。
褚晚宁突然开口:“怎么样,说还是不说?”
屋子中间坐着的女人打扮光鲜,然而整个人像是绷成一条弦,双手死死地攥着木椅,指甲刮着皮质的扶手滋滋作响。
她和褚晚宁对峙着,每一秒都好似被无限拉长。
“2月11号,你带杨馨去了哪儿?对她做了什么?这两个电话号码分别来自什么人?”
女人还是一声不吭。
褚晚宁不动声色地吓唬她:“我有理由怀疑你涉嫌组织出卖人体器官,量刑最高可达无期徒刑。想一辈子待在牢里?你5岁的女儿怎么办?50岁患糖尿病的父亲怎么办?”
女人的后背陡然僵直,她深深地呼吸,摇头真诚道:“不知道,我只负责把她带上车,再扶她回家。”
“号码归属人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