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切只能停留在乔伊的想象当中。

因为紧接着，霍格就听到了乔伊阁下的冷笑。

“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人家帮你改动数据，帮你替换公式，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人家骂了一通，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就永远不会犯错误？你是不是觉得，一个大法师没有资格指出你的错误了？”

“不不不，乔伊阁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好了，霍格，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一个大法师没有资格参与到范瑞森公式的研究当中来，你是不是觉得跟一个大法师一起进行研究，会拉低你这个九级魔导士的身份？”

“乔伊阁下，您听我解释……”

“解释？呵呵，霍格，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那四个关键数据，到底是谁提供的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提供那四个关键数据的，就是你眼中那个没有资格指出你错误的大法师！”

“……”霍格一听这话，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时之间，更是只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参与范瑞森公式研究的，一共只有七个人，除开乔伊阁下之外，谁也不知道那四个关键数据到底是由谁提供的，不过在私下的聊天当中，几乎所有人都对那位神秘的法师无比佩服，觉得那必然是一位学识渊博的长者，甚至觉得，那很可能是一位超越了封号魔导士的真正强者。

但是现在，霍格居然听到乔伊阁下亲口承认，提供那四个关键数据的，不是什么学识渊博的长者，也没有超越封号魔导士。

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大法师！

而且就在刚才，还被自己亲口骂作“他妈的大法师”……

一时之间，霍格只觉得背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现在，去给梅林道歉！”

“是是是……”霍格离开乔伊研究室的时候，姿态几乎可以用仓惶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