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男生扶正了眼镜，正襟危坐的模样有些可笑：“你好， 是要谈合作的吗？但是我们要签一个合同，就是你不能用这个号做违法的事情，前几天就出事了，卖给我号的那个同学被学校好一顿批评，为了弥补他我损失了好多呢。”

方听南抽出纸巾擦掉了嘴边的酒，她可没什么耐心听他介绍业务：“认识我吗？”

男生愣了好久，半响，他才恍然大悟：“你你你！你是方听南！”

这种相当于招生简章的颜值谁能不认识？

石威骄傲的挺直了脊背，他可没想到方听南这么出名，顿时荣誉感爆棚，仿佛出名的是自己一样，正当石威以为方听南两句话唬住对方的时候，那个男生竟然露出了崇拜的表情。

“方听南学姐！我真是太崇拜你了，没想到有一天能亲眼见到你，我特别羡慕你桀骜不驯的风格，还记得当初在校长的讲座上，那时候我才大一，全场都穿校服，只有你不穿。”

石威不解：确定这是该崇拜的事迹吗？现在的人怎么都盲目追星了？

方听南抽了抽嘴角，她记得那天，她不穿校服是因为那段时间学校活动特别多，一有活动就要穿校服，她刚洗了衣服结果转头就要讲座，那她也不能穿着湿漉漉还滴水的衣服去啊。

眼看自己建立起的威严逐渐消失，她猛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酒杯轻微的晃动了一下，男生被吓到闭上了嘴巴。

“听着臭小子，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你就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我只问一遍，号卖给谁了。”

男生被吓到，又开始搓着膝盖：“这这不能说的，我、我、我我是有职业操守的。”

职业操守？

就是因为他温璟欣才会被网暴，虽然温璟欣没说但方听南却看见了，那暴涨的微博留言温璟欣一条没看，除了辱骂她的还有什么？方听南不在乎别人骂自己，这么多年被骂的还少吗？但是骂温璟欣就不行那群躲在屏幕背后的键盘侠都特么该死。

方听南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纸币拍在了桌子上，她指着男生，恶狠狠道：“别特么跟我提你的什么狗屁职业操守，不就是为了钱吗？”

男生还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