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蔓慌乱不知道怎么应对时,还好吊瓶里的水要输完了,白野气呼呼地摆摆手,叫护士来取针:“不说了!回寝室休息!”
取完针,护士叮嘱几句,白野就扶叶青蔓起身准备离开。
叶青蔓本来以为,自己输液输了一下午,身体已经恢复不少,没想到脚一落地就差点没踩稳,身子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轻飘飘晕乎乎。
白野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她几乎本能地往旁边一跌,靠在白野怀中。
白野脸上满是焦急:“叶青蔓,你没事儿吧?”
叶青蔓有一瞬的幌神,因为感冒,呼吸间鼻子是堵着的,但叶青蔓能感觉到,白野脖颈间散发出的熟悉的薄荷酒味alpha信息素,围绕在她鼻尖、唇边。
揽在她腰间的手掌十分有力,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染上她的皮肤,除了暖,还伴随着一股直抵心脏的酥痒感。
整整两周没和白野见面,压抑了十几天的思念,在这一刻尽数倾泻。
叶青蔓想,她害怕喜欢的感觉,害怕不受控制的欣喜与惶恐,所以才不自觉地躲避。可是白野现在就在面前,与她相拥,她怎么躲也躲不了,不如……
不躲了吧?
她病了,又在最脆弱的发情期,稍稍放纵一下,也没关系的吧?
不过是想念、依赖白野,放在以前,她也是会毫无保留地信赖白野的,和喜欢无关,更不是因为她被白野驯服。
对,就是这样。
叶青蔓说服自己,身体软绵绵地倒进白野怀中,手指撩过白野的耳朵,在白野焦急地就要叫医生前,轻轻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