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没说话了，很执着地拉她的手。

陆风昊摇头：“真不用。”

白沫：“不行。”

她的声音还是很软很弱，眼神却异常倔强。陆风昊透过她的眼睛，好像看见了白野认真时的样子。

姐妹俩的确长得很像。

陆风昊一发呆，就被白沫拉着到了洗手台边，清水冲刷伤口的同时，白沫拿着肥皂，仔细地刷过伤口。白沫的手指修长，触感细腻，捉着陆风昊的手指认真摆弄，清水把她们的手指都冲得很凉。

陆风昊另一只手不自在地拿着嘴边的棒棒糖棍，不知道往哪儿放，她感觉脸好烫。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照顾，而且那人还是个oga小妹妹。

“唔……”陆风昊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

“嗯？”白沫看向她，不解地眨眨眼，表情很乖。

陆风昊猛地摇头，双马尾甩出一个弧度：“没、没什么！”

……

周三，白野又一次和叶青蔓交换身体。

平静地度过一天，下午放学的时候，白野喊住叶青蔓：“那个……叶青蔓，今天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好。”叶青蔓答应了，才轻轻问，“为什么？”

白野跟上叶青蔓的脚步，和她并肩向车库走去，摇头说：“唔……还不是职中那个陆风昊，她前两天一直在学校门口堵我，周一那天还骑着车追了我好久。我怕她今天也缠着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