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应该知道的事吗?”
“奴才这不是关心您嘛。”
“她给我写了一首情诗,要不要念给你听听?”元煦瞥了一眼他,然后小心地将信收好。
小福子瞧着主子那样,还以为真的是情诗,主要是这位未来的王妃娘娘,那性子与别人是大有不同,给殿下写情诗传情的事绝对干得出来。
“嘻嘻,奴才不敢听。”
“那你还多嘴。”
其实哪里是什么情诗,不仅不是情诗,那内容甚至让元煦有点小郁闷,说是家里的阿爹最近醋意大发,她要在家安慰安慰,不敢到处寻欢作乐,要做个孝女。
这就说明,最近几天怕是都见不到人了,可不就让人郁闷嘛。
每每这时,元煦就想让二月初六快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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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宗沅为何需要安慰,还不是得知自家夫人以前差点定亲了,还知道了那个定亲对象是淮安侯,还是有很多机会能见到面的堂妹夫。
他有些忧虑。
自家夫人这样美貌聪慧又善解人意,那淮安侯见了还不得旧情复燃呀!
那时候郦夫人不过才十岁多一点,估计连何为情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哪门子来的旧情,更何况记忆都没了,这男人吃起醋来也是不可理喻的。
郦怀雪对自家阿爹的杞人忧天是有些无语的,只能从旁细声安慰,她之前就不该有让他有心理准备的想法,这种事情就算让他在心里准备一辈子都是不可能欣然接受的。
谁叫自家阿娘如此美貌聪慧又善解人意还这么有情调,深深地吸引着郦先生呢,在阿爹眼里,阿娘自是千好万好,好到时刻担心别人来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