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着灯的主卧,容貌清丽的女孩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看着镜子里那张本就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庞,触及自己樱白的唇色,她下意识地伸手推开抽屉拿里面的那管口红。
指尖缓缓转动小圆管,是一管玫瑰粉色的口红,她微阖着唇,握着口红往太过苍白的唇上涂。
但没碰到唇,她又万般复杂地关上口红放在桌面上,削肩松懈下来,静静坐在镜子前发怔。
失落的心情因她的回来高兴了许多,却又开始变得患得患失,总在担心自己状态不好不够漂亮,不能让她眼前一亮。
怎么办,她一向不是犹豫纠结的人,但面对一段想把握的感情却还是胆怯的。
心烦意乱地坐在主卧,时间越长,她的心就越无法安宁。
想着她就在另一端的次卧,她给自己鼓再次鼓足勇气推开房门往那边走去。
步伐轻快地穿过长长的走廊,悄悄站在她门口,房门曳着没关,开着一道小缝。
橘黄灯光下,一道高瘦的身影背对着她,那人只着了一条长裤,慢条细理地换着衬衫。
霍丞本就有178,是典型的宽肩窄腰,不算特别白皙的脊背线条精炼有力,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蕴含着压迫性的力量感,那条挂在脖子上的红绳则中和了这种刚硬的美感,异常的性感。
池衿衿白瓷的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脸上热度更甚,脑海不由自主地就浮现了那一晚的种种画面。
她们做过,她是知道她平日宽松衣物下的身材有多好,可能她经常有锻炼,所以她属于很有爆发力的那种,体力也是很好……
想着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连着她白净的耳廓都变得通红,却不曾一个不留神和那双洞察的眼眸对上了。
霍丞不知什么时候转了过来,浅色的衬衫松垮垮落在精瘦的腰际,她伸手在扣纽扣,目光灼灼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