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唯一一次这般还是分手那两晚,前一晚一夜未眠,后一晚淋雨发了高烧。
那无疑都是她人生最低谷的时刻。
鼻腔发出一声微弱的鼻息,她看着窗外马上要大亮的天出神,还是一样的难熬。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同样一宿未眠的池衿衿握着玻璃杯和用毛巾拿了一块冰袋进来。
她身形纤细,由于她腹中的宝宝还未满一月,所以还没显怀。
听到动静,霍丞偏头看向那个闯入者,只是已经很疲惫的眸看不出有任何的其他情绪,除了累还是累。
喉咙的不舒服,让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反抗累了,终究还是精疲力尽了。
可能昨天才领证的缘故,让她并没有意识到对方已经是她妻子,是从此以后和她无比亲密的人。
不善言辞的池衿衿同样也没说话,她只是低眸把玻璃杯放在了她的床头,看了眼已经冰好的冰袋,她对上了那双正看着她的黑眸,心瞬间就慢了一拍,故作镇静解释着。
“敷一下冰袋能缓解脸上的红肿。”
显然她也注意到她脸上明显的痕迹,只是昨天霍丞不在家她也没机会帮她敷。
光影明晃的卧室,两人的气息悄然就交融在了一起,室内的温度似乎也在攀升,淡淡白玫瑰的清新味道窜入鼻尖,很是好闻,疲倦的霍丞终究闭上了眼,意识也开始昏昏沉沉。
哪怕是没看,但敏锐的感知还是能感觉到女人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