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曼有些窘然地支吾两声,还是双手接过了那碗药,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仰脖,将那碗药灌入口中。
见她喝了那碗药,白袍人接过空碗,又递了水让她漱口。
到了晚间,他又安排了晚饭,这次比中午要丰盛些,除了简单的饭菜外,还有鹿肉羹,这可是暖心养身的滋补佳品。
晚饭之后,白袍人继续用炙烤的老法子替她拔除寒毒,一直到亥时初才结束。
他收起停当,便让萧曼就寝,自己则拎起床头那盏灯笼,就往外走。
萧曼见状,想说什么,可想想还是什么都没提。
此后数日,他依然雷打不动地用相同的方法,分早、午、晚三次给她治疗寒毒,然后每日都做着那几样饭食给她吃 。
时间长了,两人有时趁着治病和吃饭的时候,还会说些闲话,聊上一会儿。
白袍人从没有任何一次逾礼不轨的行为。
只要到了晚上,白袍人必定会拿走那只灯笼,然后独自去木屋对面的草棚歇息。
萧曼实在憋不住,暗示了几回,但他都装傻充愣将话题转开。
这里的日子十分平静,恬然而悠闲。
萧曼现下觉得身子比刚醒来时那会子要好得多了,只是偶尔还会犯些冷,炙灸也早变成了七日一次。